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将军男子“嗷”的一声仰天惨叫起来,阳具几乎被她温润柔滑的玉手握碎,痛得死去活来。他含着眼泪拚命扭动身体,想从她身下躲开,可是女祭司却俏脸羞红地扑上来,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衣服鞋袜扯得干干净净,露出了清白纯洁的男人裸体。 “不要!放过我吧!我还是处男,你们!不可以!呀!”将军男子惊慌地大声呼救,可是身在宫殿之中,又有谁能听到他的呼声。 青春美丽的女祭司不管他叫什么,只是一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快速地去解自己的衣带。 很快,将军男子就不叫了,瞪大眼睛,惊愕迷乱地盯着女祭司,脑中一片晕眩。 色彩鲜艳的华丽丝绸衣衫飘飘落下,现出了绝色美丽少女诱人的胴体。 冰肌玉肤,柔滑洁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酥胸高耸,玉峰顶端的嫣红蓓蕾随着娇喘快速地起伏着,景象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纤美腰肢盈盈一握,与修长美腿、高耸酥胸构成了优美的曲线,简直是完美的少女玉体,如美丽的艺术品般,散发着强烈的魅力。 如此绝美的女祭司,在采阳补阴的情欲煎熬下,喘息着爬上将军男子的身体,分开修长玉腿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牢牢地压在下面。将军男子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粉腿雪股在自己皮肤上磨擦,是如此的滑腻温软,让他的心里也忍不住着了一把火。 但阳具还是软软的,刚才女祭司那一把捏得太狠,让它心有余悸,不敢站起来向她敬礼。 不过普通鬼物与女神女祭司的对抗,终究还是女祭司会赢。 将军男子已经震惊得浑身麻木,只能瞪大眼惊慌地看着她,只见这青春美丽的女祭司挪动着她那窈窕迷人的赤裸玉体,娇喘着压在他身上,将修长美腿中间的部位向着阳具贴去。 她那里生长着丛丛细毛,乌黑发亮,粉红色的花园在嫩毛掩映之下,散发着诱人的水光。 娇嫩花瓣贴到了阳具上,感受着那湿润温暖的美妙触感,将军男子连人带着阳具一阵剧颤。 花瓣中央,嫩穴中流出了晶亮的露珠,涂抹在鸡头上面,女祭司颤抖着用修长玉腿夹紧身下的男人,尽力将自己最纯洁隐秘的少女嫩穴向着阳具贴去。 花瓣彷佛有生命一般,颤抖着夹住了阳具,将她玉体内的灼热传达到它上面。 女祭司纤手按在将军男子的肩上,低垂蚝首凝视着他惊慌的脸,美丽眼睛里面含满了晶莹泪珠,一滴滴地向着他的脸洒落。 女儿家的羞愧冒了出来,她常年侍奉女神,对于陌生男人还是感到有些畏惧,不过,采阳补阴的欲望又怎能克制,身体逐渐脱胎换骨。 欲火炽烈燃烧,炙烤着她的理智,女祭司的花瓣变得滚烫,一道热力从纯洁空虚的花径中涌出,化作强大的吸力,牢牢地将将军男子的阳具吸在处女嫩穴上面。 将军男子只觉阳具一下就变直了,而且在灼热湿润的花唇嫩穴紧贴下迅速变大变硬,不由恐惧惊怒,放声大叫道:“你、你这是施了什么妖法!” 女祭司美目含泪,紧咬樱唇贝齿,可是情欲涌来,她再也克制不住,扭动着洁白玉体在将军男子身上磨擦,灼热嫩穴中的吸力越来越强,让将军男子的阳具变得极大,硬邦邦地插入嫩穴里面,顶上了柔嫩娇弱的处女嫩膜。 将军男子一阵惊愕,只觉自己阳具从来没有这么大过,而未经人事的处男龟头被她嫩穴紧紧夹住,还轻轻地与穴中嫩肉磨擦,感觉又痛又爽。 女祭司的主上魔语情一直跪在旁边,呆呆地望着这一幕。窈窕柔美的娇躯如同风中花朵,惹人怜惜。 女祭司已逐渐发狂,盯着身下比自己小的男孩,美目泛上粉红色,里面含满热泪,尖叫一声,奋力下坐,以自己的力量,强行用处女膜轰击在处男肉棒上,在粉红色的龟头上轰得粉碎。 饥渴灼热的蜜道迅速将整根肉棒吞没,将军男子同时惨叫,只觉自己下面那一部分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紧窄通道之中,被剧烈的磨擦弄得痛爽不堪。 当龟头刺破娇嫩纯洁的处女膜、整根肉棒插入玉礼时,女祭司芳心剧震,强烈的悲怆涌起,珠泪滚落,洒在将军男子的脸上、口中,让他在破处的同时,喝下了这安慰性的奖励。 修练多年的美丽少女,泪水的味道与鬼物不同。仿若冰珠落入嘴里,微酸微甜,带着淡淡的忧伤味道,将军男子品尝着处女仙泪,不由为之震悚。 鲜红的处女血从撕裂的花径中流淌出来,女祭司的蜜道内部涌出强大的吸吮力道,柔嫩的肉壁强力地吮吸着胀大的肉棒,将它越吸越深,彷佛要将肉棒整个吞没一般。 女祭司的娇嫩子宫紧紧贴住膨胀的龟头,一股热力顺着肉棒流进将军男子的体内,让他的胯问迅速变得滚烫。 将军男子满身痛楚不堪,全身的精血功力被强行榨出来滋补女祭司的脱胎换骨,有些部位的皮肤上甚至还渗出了殷红的血点。 “男儿有泪不轻弹”将军男子哽咽地自语道,可是眼泪还是不住地从眼角渗出,再怎么忍耐也没有用。 他毕竟还是一个处男,第一次被女性强行逼奸,身体受到如此残酷的剧痛折磨,能忍住不嚎啕大哭,已经是他意志坚强的反映了。 将军男子泪眼朦胧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丽少女,简直不敢相信,美如诗画的少女,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可是他的惨叫没有引起强奸者的丝毫怜悯,反而是被他摸得欲火狂升,忍不住耸动起了纤腰,玉臀上下晃动着,无师自通地开始了对他的奸淫蹂躏。即使是被肉棒撕裂流血的娇嫩蜜道,在与肉棒激烈磨擦时,也能感到极大的快感。 坚硬的肉棒磨擦着花径内部的娇嫩肉壁,女祭司感觉到怪怪的触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初经人事的肉壁被磨擦得很是难受,可是却又很爽,再加上被撕裂的痛楚,混杂在一起,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吟出声。 这声音极为悦耳动听,妩媚诱人,将军男子听到她这么一叫,身子都酥了。 将军男子痛苦地仰头向天,张口发出了一声既痛又爽的惨叫。 像在给他伴奏一般,女祭司柔媚欣喜的娇吟声与他的惨叫合成了二重唱,迥荡在美玉筑成的大殿之中。 她每叫一声,就觉得畅快了许多,痛楚似乎也随之减轻,于是就这样一声接一声地叫起来,爽得六神无主,浑然忘记了自己最敬爱的主上就在身边近距离地观战。 在这段时间里,女祭司一直挺动纤腰,骑在将军男子身上强奸着他。随着她越来越疯狂的动作,已经变得粗大的肉棒在雪股中快速抽插,磨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兴奋得流出了热泪,顺着玉颊滑下,一滴滴地洒在将军男子的脸上、身上。 将军男子张着大嘴惨叫,不知喝了多少处女仙泪,顺着喉咙滑下。 随着肉棒磨擦嫩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女祭司美丽的脸庞也变得更加红润,艳丽得彷佛要滴出血来一样,激烈的娇喘呻吟声充满了整个大殿。 随着快感一步步提升到巅峰,女祭司突然尖叫一声,扑倒在将军男子的身上,雪白纤美的玉体剧烈颤抖,已经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娇嫩花径狂乱地痉挛着,分泌出大量蜜汁,染满整根肉棒,甚至流到了睾丸上,将将军男子的大腿根浸得一片透湿。 在那极乐的高潮里,女祭司已经神智不清,只是觉得那根美妙至极的肉棒,让她更是爽得玉体剧颤,欲死欲仙。 被她纤柔玉臂紧紧抱住的男孩却是满脸胀红,身体膨胀,彷佛要被撑破一般。 将军男子也是浑身无力,偏又身体胀大,肉棒也跟着膨胀坚硬,直挺挺地插在她紧窄的嫩穴里面,龟头毫不客气地顶住子宫,整根肉棒比从前大了许多倍。 本来肉棒胀得已经很难受了,偏偏女祭司的紧窄蜜道还在一下下地收缩,大力挤压肉棒,享受着高潮的馀韵,像是不奸他个够本绝不罢休一般。 随着肉壁一再的紧缩挤压,膨胀粗大的肉棒终于忍受不住她的吸吮索取,猛烈地狂跳起来,将积蓄许多年的精液疯狂射进娇嫩纯洁的子宫里面。 处男的精液,滚烫猛烈,极速冲出马眼,疯狂地喷射进子宫里面。女祭司被这一记暴射打晕了,赤裸玉臂紧紧抱住将军男子,樱唇贴在他的耳边,放声尖叫起来。 在少女第一次高潮之后,只有短暂的停顿,她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花径狂乱地痉挛抽播,拚命地挤压着粗大肉棒,子宫里面也产生出极强的吸吮力道,彷佛要将所有的精液都吸进去一样。 在极乐的高潮之中,她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兴奋的叫声如此淫浪。 在他们交欢的过程中,魔语情一直跪在旁边呆看,下体嫩穴滚烫得像要着起火来,简直无法忍受。 虽然她的武功很高,意志也很坚强,可终究还是受不了情欲的煎熬,看着自己的侍女放肆地暴奸将军男子,一次次地爽上天去,让她心里嫉妒得死去活来,恨不得伸手抓住这个贱人,狠狠一个大耳光打过去,以惩罚她胆敢在自己面前发出淫声的罪行。 最可恶的是,这淫声还在不停挑动着她的情欲,让她无法忍受,终于在女祭司叫得最爽的时候,奋力伸出手,将她从将军男子身上推了下去。 女祭司碎不及防,一头摔倒在地,螓首上撞出一个大包,尖叫着几乎晕去。过了好半天,她才愤怒地爬起来,瞪大美目怒视着自己的主上,浑然不顾主仆之间应有的礼数。 这个时候,魔语情已经撕开衣裳爬到了将军男子的身上。 魔语情露出了女子最隐秘的嫩穴花园,毛发茂密,乌黑一片,闪动着黑亮的光芒。 “啊!”将军男子惊得大叫一声,失声叫道:“刚才一个毛少的就这么痛了,你的毛这么多,会痛死的!”实际上,痛不痛跟毛的多少没有关系,不过将军男子这样没知识的处男,能说出这样荒谬的话来,倒也不稀奇。 魔语情羞得面红耳赤,慌忙以手掩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秘处。 这不啻是“掩穴盗铃”将军男子连她几根毛都数清了,再掩还有什么用。 尤其是她用手遮掩的时候,下体还在情欲驱使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娇嫩的穴肉带着晶莹露珠,轻轻地贴在了膨胀的龟头上面。 露珠就这样抹上了男孩的龟头,而肉棒上沾染的精液、蜜汁和处女血也染在她纯洁花瓣上面。 灼热的嫩穴顺势吞没了硕大的龟头,被它撑得一阵微痛。魔语情这时突然心慌,在痛楚之下慌忙后退,低头一看,鲜血、精液和蜜汁抹上嫩穴,留下了一片狼籍。 魔语情活了几千年,都快成老不死了,一看就知道这是自己的首席侍女流出来的东西,不由羞惭欲死。 过了一刹那间,女祭司已经愤怒地扑了上来,一把揪住她乌黑的长发,将她强行从将军男子身上拖下来,然后骑到她的身上,举拳相向,拼力和她扭打起来。 “真是有趣呢~” 魔语情咯咯娇笑道,索性带着女祭司同时飞扑过去,紧紧抓住裸体的男孩,将他压在身子下面。不过,女祭司反而清醒过来,不敢继续和主上抢男人,帮主上宽衣解带起来,转瞬间,一具完美至极的仙女玉体,就展现在将军男子的面前。 看到这样美丽的玉体,将军男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可是刚才被女祭司奸得太狠,看她淫笑着朝自己爬过来,馀悸犹存地叫道:“你要干什么!”魔语情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将他按倒在地,让他仰鸟向天,自己顾不上羞耻,强行爬到了他的身上。 将军男子看着她胯问美妙花园处的乌黑毛发,脸色吓得惨白:“会死的要是男人被干得太多,会被活活干死的!” 将军男子颤抖地大叫道:“我才这么小,你放过我吧!”男人悲惨的叫声,也只能让魔语情俏脸微红。虽然是娇羞惭愧,可是欲火充满心灵,现在已经由不得她自己了。 而且,征服这个打败过自己的男人,让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晃动着雪白浑圆的大腿,充满魅力的雪臀强行坐在将军男子的胯间,美妙花瓣向着胀大的肉棒贴去。 在不沾一丝人间烟火气的宫殿里,这风姿绝世的高洁女神,就要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的男人鬼物,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奸活动。 将军男子绝望地感觉到肉棒被她纤手玉指捏住,向着紧窄嫩穴中插去,龟头已经能感觉到穴中的温暖湿润,甚至还能感觉到蜜道里面的那层薄膜,已经贴在龟头马眼上面。 按照刚才破处的经验,只要这层膜一破,就会有热热的东西涌进阳具,弄得浑身剧痛,生不如死。 一想到这里,将军男子就忍不住浑身发抖,仰天悲愤大叫道:“天哪,这还让人怎么活啊!”就在他绝望的惨叫声中,纯洁美丽、倾国倾情的绝世美女已经强行坐下,用她那温暖紧窄的蜜道吞没了他的肉棒。 薄薄的处女膜被肉棒一戮而破,粗大肉棒撕裂了纯洁的嫩穴花径,鲜血迸流出来,洒在将军男子的肉棒上面,与她侍女的处女鲜血混在一起,分不出来是谁嫩穴中流出来的落红。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花径被粗大肉棒撕制时的痛楚,以及鲜血从嫩穴中流淌出的微弱水声,甚至龟头撞击着蜜道内部的汁液所发出的轻微噗嗤声也逃不过她敏锐的听觉。 未经人事的贞洁花径中,此时深深地插着一根男人的肉棒,紧贴在娇嫩肉壁上,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暖。 魔语情晃动玉体,感觉着娇嫩蜜道与他粗大肉棒的剧烈磨擦,在不习惯的难受触感之外,还有强烈的快感迅速涌起,将她整个吞没。 这更刺激了她的情欲,让她动作更趋激烈,身下的将军男子更是叫得惨不忍闻。 一旁的女祭司赤裸着玉体瘫软在地上,下体已然泛滥成灾。 眼前激烈交欢的春宫图,让她情欲狂燃,脑中一片昏沉,再也顾不得多想,如雌狮般疾扑上去,一把抱住地上的将军男子,胸部紧贴着他,用自己柔软滑嫩的玉峰在他胸膛上猛烈磨擦,藉以发泄心中的欲火。 嫣红的乳头在他胸膛上蹬来赠去,爽得她眼睛发一兄。虽然也想把魔语情推下去,由自己来亲自强奸这个男人,但是对于主上天然的畏惧,让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转过玉体,骑在将军男子的脸上,将自己的玉门对准将军男子的嘴唇,猥亵地坐了下去。 看着雪白圆润的玉臀向着自己的脸坐下来,将军男子大声痛斥道:“下流啊,你们简直是惨无人道!天理何在啊!”他在这里谈“天”说“理”却也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对高高在上的女神女祭司,还是强行按住她们纯粹武夫的男人鬼物,进行残酷的轮奸活动。 这伴随着脱胎换骨领悟出来的采阳补阴功法居然如此神妙莫测,女祭司嫩穴中传来的吸力,竟然能将将军男子的舌头从口中吸出,并像被线牵扯着一样,自动探入洁净的嫩穴里面,飞快地搅动,以舌功插弄得女祭司大声尖叫,爽得泪珠奔涌,泣不成声。 魔语情如骑马般在将军男子身上驰骋,感觉到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飞速抽插,剧烈地磨擦着初经人事的娇嫩肉壁,爽得几乎都要疯了。 她做梦也想不到,人世间竟然还有这么爽的事情。这样说来,之前的数千年自己岂不是白活了,要知道,那八个美少年,她也只是留着采纳精气罢了。 强烈的快感让她眩晕,樱口中喷出浓郁的香气,激烈地娇喘着,玉手抚摸着将军男子的裸体,雪臀拼命上下晃动,与侍女一起毫无怜悯地肆意强奸蹂躏着这可怜的男人鬼物,真真真是连鬼都不放过。 不知强奸了多久,她终于爽到了快感巅峰,窈窕完美的娇躯剧烈颤抖,嫩穴痉挛抽插,拼命挤压着将军男子的肉棒,同时产生强大的吸力,彷佛要将它吸入子宫里面一样。 将军男子也开始大声惨叫,舌头却还深深地插在女祭司的嫩穴里面,就这样含混不清地发出哀嚎。 刚才将军男子虽然很痛苦,但被魔语情的嫩穴蜜道磨擦了那么久,快感也达到了巅峰,在花径的强烈吸吮下,肉棒猛烈跳动,将大股灼热的精液暴射进蜜道深处。 魔语情激动得放声痛哭,为了这爽快的感觉,似乎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将军男子的舌头在嫩穴中快速抽插舔弄,不知喝下了多少处女落红。初破瓜的嫩穴被舔得剧爽,娇嫩穴肉在舌尖下剧烈颤抖,女祭司也因此而达到了高潮,颤抖地抱紧自己的主上,放声痛哭起来。 这一对绝色女子,赤裸着玉体拥抱在一起,高耸玉峰与嫣红乳头亲密地磨擦着,给她们带来异样的快感。 舌尖舔弄着柔嫩的处女蜜穴,在上面刮刷,略显粗糙的舌苔在娇嫩湿润的穴口嫩肉上的磨擦带来愉悦的感觉。 虽然子宫吸收了所有的精液,蜜汁却抑制不住地从花径肉壁上涌出,流到将军男子的口中。那味道酸酸甜甜,带着清冽的味道,彷佛甘泉一般,将军男子被她们奸了这么久,早就口渴,虽然感觉到屈辱,还是含泪将这救命的泉水一口口地喝下去。 平心而论,仙女圣水的味道确实不错,做人做鬼多年,将军男子一生还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饮料。 很快,他就抛弃了毫无意义的羞耻感,大口大口地狂饮起好喝的仙水来。 由于修练多年,真气深厚精纯的缘故,魔语情的饮料比她侍女蜜壶中流出来的蜜汁要好喝得多。 她纯洁珍贵的处女鲜血,除了染在这男孩下体处之外,还被他含住花瓣大力吸吮,让他尝到了绝色美丽的仙女体内纯洁血液的味道。 将军男子一次次地晕去醒来,徘徊在极乐与痛楚之中。他的嘴里总是含着两片花瓣,里面有珍贵的花蜜和露珠涌出,强行喂给他喝。 中途,魔语情心满意足的飘然离去,不过她也知道自己的首席女祭司虽然能够离开这鬼蜮阴坟般的十四鬼城,但也需要那九次苍老九次回春的过程,也就是说她还需要至少九个男性。 朦朦胧胧中,将军男子被痛醒了,原先与阳具肉棒摩擦的鲜嫩花蕊仿佛变成了干枯的松树皮,发出无比剧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抱的是个什么鬼!!!!!!!!!!!” 将军男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然后一声惊叫。刚才吃到嘴里的仙水这会在胃里剧烈的翻腾,想要从嗓子眼里冲出来。 原来年轻靓丽,肌肤水嫩那仙女般的女祭司,这会变成了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一头稀不拉唧的白头发,露着光光的头顶;脸上的皱纹像是沙皮狗似的重重叠叠;又黑又带孔的丑陋的酒糟大鼻子,一张瘪瘪的嘴抿着,显然里面已经没了牙齿。 再看身上,原先饱满挺拔的酥胸,这会变成了两个空袋子,皱得跟核桃皮似的,看上去生不如死;原本羊脂玉似的肌肤,也都变成老树皮,上面还长满了疥癣,人魔鬼物观之皆生无可恋。 将军男子猛烈地干呕几声,想吐又吐不出来,就这么两腿一蹬,成为了第一只被活活吓死的鬼物,而且看那架势,沉睡恢复的那些岁月恐怕也摆脱不了循环往复的噩梦。 女祭司醒来,看到空无一人的宫殿和自己苍老的容颜之后,也不觉得如何害怕,按照主上的留言,九次衰老九次回春之后,只会更加美貌,武功也会大成,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不过,第一次苍老的时候是最为麻烦的,没有美貌又如何勾引男人呢? 女祭司抬起枯枝似的手指,挠了挠苍老灰败的脸颊。 靠武功强行逼迫就范那可一点都不符合女祭司的美学。 第9章 魔界统治者-【第九卷】-紫罗兰之花 【第九卷】-紫罗兰 时间已经到了夜晚,月色如水,冷冷得在鳞瓦上泛起了惨白的颜色,将整座宫殿镀上了一层白蒙蒙地光辉。 “女神大人,本城主来看你了~” 随着色眯眯的语声,通道门口跨步下来一个巨型壮汉。粗粗一看,竟像一个肉球滚落而来,可定睛一看。走起来像是圆地。可一立定身,整个人都是方的。浑身上下,高与粗竟然相等。似乎很难仔细去描述这个人,总之就是奇形怪状。 他就是十四海城城主,虽然夜晚总算从怪物变成人样,但也丑陋不堪。 女祭司心中大定,她一向不喜欢这个敢于亵渎主上的肥胖城主,就算是采补致死也不会有半分愧疚。 于是,这座宫殿内部开始上映一幕看似香艳实则恶心的活春宫。 绯红色大床上,巨型壮汉被按到在了床上,巨型壮汉上方坐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太婆,此时她正扭动腰肢。嘴里出轻微的呻吟声。而她身下那个巨型壮汉却脸色狰狞,显然在忍受什么痛苦似的,终于闷哼一声,体内的元阳源源不断地朝老太婆涌去。 红烛摇曳,那原本雪白干枯的头发,竟然生出了几缕乌丝,肌肤也不再是褶皱不堪,隐隐透出些水润的光泽来。 随着采阳补阴功法的运转,女祭司再次脱胎换骨的身体发生了惊人地变化。原本皱纹如犁田般纵横阡陌的丑脸,渐渐变得貌美如花,松弛的眼袋和皱褶的脸颊衬托出的浑浊眼珠,迅速媚眼如丝、美眸勾魂,惨白如雪的头发此刻已是如墨莲般柔软垂下,发丝变得乌黑闪亮,肌肤恢复了吹弹可破的柔嫩光泽。原本的样貌是九十多岁的丑陋妖婆,此刻看上去却像是十七八岁的绝美少女。 不过,第一次回春的女祭司,美貌依旧,气质却换了一种风格,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上,是艳媚入骨,风情万种的神情,仿佛对每个人都深情款款,万般温柔。 “该离开十四海城了,七天以内,去人世看看,听说与魔鬼的决战在第八天开始,还来得及,嘻嘻~”就连嗓音,也变得骚媚入骨,勾人心魄。 第三天,清晨时分,女祭司优雅的穿起了衣服,看也没看那强抢民女的第十海城少主,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出了门,看见东边天空上的九道裂缝天光比昨日更亮一些。这天也是奇怪,昨晚还是大雪纷飞,今早就又放晴了,像是女人的心思似的难以捉摸。 雪有四五公分厚,踩上去“咯吱咯吱”响,声音十分悦耳。抬眼望去,满眼都是洁白。第十海城里的房屋树木,竹林野草,都披上了一层白袍,宛如置身于童话中的世界。 索性趁着海城内部还没有发现第十少主殒命,叫来一项花轿,随意云游。 “少主夫人驾到!” 前面铜钱叟开道,一路咋呼着‘少主夫人驾到!’接着就是一左一右两个长相标志的小丫鬟手里提着盏六角琉璃灯。 再往后看,就是一个八人抬大轿子,说它是轿子,其实不像轿子,其实也不像,看着嘛,像是一张豪华圆形床加了一个帐顶,四周垂着重重红纱,隐隐只能看到那床上躺着个婀娜的人影,却又被纱幔阻隔,看不真切。 那华丽的红色纱幔床稳稳落放在宫灯帷院门口,有一个丫鬟上前,轻轻将纱幔掀开,然后又有一个丫鬟,提着一个篓子站在边上……开始撒花。 天女散花,花香人更香,花美人更美。 缓缓的,一只青葱玉手仿若无骨的轻轻伸出纱幔,搭在小丫鬟的手上,已经吞噬了四个男人的女祭司露出真容。 对于这位美艳绝伦、不可方物的绝代佳人,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美。 只能说,绝世美人也分好几种,有的让你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她美得跟仙子一样,无论男女都无法抗拒她的美,这是仙女般的美;还有一种美女,就是那种男人看了如痴如醉真的可以为她赴汤蹈火、倾城又倾国,但女人看了会恨得咬牙切齿的,忍不住张口就骂她‘妖女’,眼前这位就可以说是已经达到妖女的巅峰状态了,诱惑存在于她的一举一动、每一次呼吸之间。 女祭司慵懒起身,下了地,轻轻一摆手,留下众人,独自走进宫灯帷小院。 裙带飘飘,莲步轻移,步步生香,妩媚妖娆,女祭司带着一股惑人的馨香缓缓走上湖中雕花小桥。 桃花绿柳、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全部成了衬托这位女祭司美貌的背景。 “参见少主夫人!”一位金甲侍卫只是勾着一抹似暖还寒的浅笑,微微屈身,恭敬行礼。 “免礼,都是自己人,不必拘束!”女祭司慵懒一笑,媚眼如丝,笑容美得勾魂夺魄,声音比蜜糖还甜,轻轻一个优美旋身,换了个姿势面对着金甲侍卫坐着。 偶尔,吃一位好男人也可以吧,女祭司暗想着,愈发媚眼如丝,沁出大量诱人的体香。 清风吹过,拂起四周纱幔,也让女祭司的裙带飞扬,一阵牡丹花香伴着体香迎面吹向金甲侍卫。 女祭司长长的水袖朝前一甩,艳红的薄纱甩出一个非常优美的弧度,然后又迅速的收回,空气中飘起一阵香风。她妖娆的声音带着重重魅惑,如丝媚眼半睁半闭,嘴角一抹十分傲慢、诱惑的笑容:“你看~我美吗?” 幽黑昏暗的房间,映照出了满室的罪恶,一个壮硕的男子,正拼命地着自己的臀部,不停地舞动着那罪恶的巨龙,出了一阵阵粗喘声。被他压在身下的女祭司发出一阵阵的娇喘,尖利的指甲,在男子的背后留下了一道带血的抓痕,虽然面带如花笑意,却眼露淫靡之光。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脱下金甲的男子双目无神,就在男子又一阵急促之后,女祭司突然翻转娇躯,把男子压在身下,开始扭动自己的杨柳细腰,低下头在男子的耳边说着腻声话语。手慢慢地靠在男子的心窝之处。 “喜欢我么?” “喜欢。”男子像是被催眠一般,痴痴地看着女子绝代风华的容颜,那是一张千娇百媚、妖娆妩媚的美艳玉容。 “愿意把你的心给我么?”女祭司诱惑地在男子的耳边说着宛若情人间的话语。 “心,给你!”一天一夜的让男子的身体已经疲倦不堪,可是身体的某处仍是处在异常的兴奋状态,只能够不停地冲刺在女子柔软的嫩穴之中,可是眼底却有着深深的倦意。 女祭司听了男子的话,诡异一笑,醉人笑容中却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惊悚感,男子依旧不知道自己在享受着人生中最后的快乐,若是知道的话,他就不会贪得一时欢,完全忘记了家中已经有了妻小,甚至温柔的妻子正在遥遥相盼,等候着他的归来。 “很好!我会完成你的心愿。”说着便在迅不急的情况下,五指陷入了男子的身体中,男子睁大了双目看着自己的心慢慢地被人取出,他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身体的某一处还留在女子的体内,可是却在瞬间失去了最后的生命。 女子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亲吻了一下男子的唇,而后潇洒地起身,拿出一个玻璃瓶,把依旧在跳动的心,放入了瓶中,第五个收集品。男子一直看着女子的每一个动作与表情,是那么的自然,熟练,而且……残酷。 女祭司把东西放好,转过身,来到男子的身边,蹲下身在男子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想要看看我的样子么?”像是情人间的爱语,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感情,只有阴森。她一向都为自己的美貌感到自豪,她最喜欢看到别人沉迷自己的美色不可自拔的模样,所以在男子死前,总要给他留下一个丑陋的印象才好。 看到男子疑惑的双目,女祭司再次一笑,好像她十分的喜欢男人对于美貌和丑陋的反差,可是那笑容却让人感觉恐惧,缓缓地撕下了脸上的面皮。 那张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绝伦美貌变成了如今满脸橘子皮的苍老面容,曾经勾魂的媚眼变成了浑浊不堪的死鱼眼,娇嫩的面皮如今上面布满层层叠叠,皱得比干掉的橘子皮还恐怖,挺翘的鼻子如被人打断了鼻梁一样坍塌着,两个黑色的鼻孔还朝外翻露着,嘴唇干裂成黑色,嘴角两旁有着深深的皱纹,就连头发也变得干枯没有光泽…… 男子在看到女祭司此番模样时,忍不住干呕了两声,痛苦的咽气了。“死前能够感受到极致的美丑,你是幸运的,现在知道这绝伦如何而来么?”她拿起男子的手,抚摸在那刚刚还让他爱不释手的柔滑细致肌肤。 “男人的生命真的很滋补啊!它加速了九次衰老九次回春的脱胎换骨。”吸取的生命精华还未曾转换为崭新的青春美貌,女祭司老脸上闪烁着嗜虐的笑意。“女人最是引以为傲的美貌变得老迈不堪的瞬间,男人的反应真是让人百看不厌。” 第六天,即将沦陷的十三海城,那小小的房屋里漆黑一片,门窗封闭的严严实实,却冷不防挂起一阵狂风,阴风测测不休还夹杂着无数的狼哭鬼嚎,朱公子颇为周正白皙的脸在那绿油油烛光的映照下已经变了惨绿一片。 而在前方小小祭台上,那老妪原本干瘪瘦小的身子,随着那两条血雾的远远涌入,正慢慢的开始饱满了起来。那老妪嘎嘎怪笑着,“好精血,好醇厚的精血之力,第六人的精血简直前所未见啊,有了这精血的滋养,我可以缩减一定的进程啊,咯咯~”那声音原本沙哑难听,但是随着这老妪身躯的恢复,说到最后竟然柔腻无比,婉转动人,那销魂蚀骨的生硬引发得朱公子心中都是一动,下身跳动了两下。 朱公子下了一跳,这是什么诡异手段?抬眼望去,那老妪原本瘦小枯干,黑漆漆的身子竟然宛若充气一般慢慢的鼓胀起来。满头花白的头发正变得乌黑亮丽,从后面看去,那瘦小的身子竟然长高了大半尺,而黑漆漆宛若木炭一般的干瘪皮肤竟然在慢慢的回复弹性,渐渐的白皙动人,美丽不可方物。那老妪原本穿着的衣衫就极为简陋破烂,盖在那瘦小的身躯上都有些衣不蔽体,但是那般丑陋的人儿又有谁去看? 但是这番变化出现,那朱公子不禁瞪大了眼睛,眼中闪现出了迷乱的神色,随着这老妪身躯的恢复,一身凝如羊脂的白嫩皮肤在那破烂不堪的衣衫下闪现,使得那简陋的衣衫更是裂开了两个扣子。那破破烂烂裙边已经难以遮挡住两条修长白皙的美丽玉腿,就连背向朱公子那边的浑圆饱满的翘挺雪白臀瓣都露出了下半边,若隐若现的勾动着他的心火。 转瞬间,这老妪竟然从一个八九十岁的丑陋老婆子,变成了一个如花似玉妖娆动人的火辣美人,这奇异的转变让在后面观瞧的朱公子阵阵惊愕。那乌黑的长发仍然在不断生长着,而那老妪的声音已经变得如同少女黄莺嗓音般动听。 朱公子呆呆的望向了这个刚刚出现的绝色美女,心中一股不可思议的念头升起,从侧面望去,这女子黛眉宛若远山,一对朱唇微微轻启,琼鼻玉耳晶莹剔透,简直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更难得的是,这美人身上竟然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妩媚味道,勾动男人的眼神,妖娆之极。 祸水!朱公子咽了一口口水,心中蹦出这么两个字啦,但是心底却愈发疯狂的咆哮,即便是祸水也认了,这样的绝代佳人,若是能让自己据为己有,给个城主也不换啊。原本那女子身上还散发着阵阵成熟的妩媚,眉眼间宛若一个美貌熟妇一般,但是随着那精血远远不断的传来,容貌上却又益发的年轻,不消片刻便从三十五六岁的模样变成了十七八岁的样子,那清纯透着妩媚的容貌更是让朱公子垂涎欲滴。 呆呆的望着那慢慢隆起的高耸,朱公子的口水都要流了出来,那破烂短小的衣裙根本难以遮挡里面的春光,自己站在近处,看了个满眼通透。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应该嫣红的绝对不漆黑,那漆黑的地方更是勾人神魂。仿佛感受到王大公子火辣的眼神,那老妪变化成的美女媚眼如丝的扫了他一眼,登时让他欢喜的魂儿都要飞了出去。 一声荡魂蚀骨的轻叫,那女子微微仰起头,露出了一张美丽的惊心动魄的俏脸来,灰头土脸的朱公子登时看呆了,两人近在咫尺,那女子身上的美妙气息让他简直有些把持不住心神。那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经过这一番的变故,已经化为了片片布条,歪歪斜斜的挂在那曼妙无比的身子上,简直和没穿一般,一眼看了个清清楚楚。那软软的臀儿正坐在自己身上,看着这女子慵懒美妙的模样,朱公子只觉得小腹一阵火焰升腾,某个地方登时起了变化。 女祭司正在头晕脑胀间,冷不防觉察到身下那处怪异,登时诧异的望向了一旁的朱公子,妩媚的一笑,“哎呦,小冤家,竟然占我的便宜,不想活了么?”说着将身子凑近了朱公子的脸庞,一对妙目上下大量着他。 听到女祭司的话,朱公子登时有些清醒,才想起怀中这女子的怪异来,自己这样无礼,看那手段若是想要整治自己,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正想着挣扎抽开身子,向这女子赔罪,冷不防那女子却一把抓住了他的鼓胀之处,隔着裤子抓捏了起来。 “小冤家,你慌个什么呢?莫非我现在不好看么?”说着抛了个媚眼,吃吃的笑了起来,虽然隔着裤子,朱公子都能感受到那白嫩小手的腻滑柔软,登时猛吸了一口气,一把将这女子抱住,在她身上毛手毛脚了起来。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听着这美女的意思,对自己还颇为有好感呢? 被自己抱在怀中的绝色美女,竟然根本不介意自己被看光了一般,纤细宛若水蛇一般的小蛮腰微微扭动,口中发出阵阵若有若无的吟哦声,媚眼如丝的望向了朱公子。 朱公子当下伸出手来,一把就将地上那诱人的女子搂在怀中,一只大手已经探入了那无法遮蔽身体的破烂布条内,不停的在那白皙光洁的小腹上下抚弄着。 “美人儿,你叫什啊?”被这怪手一摸,女祭司登时面颊都露出了丝丝的潮红之色,口中娇滴滴的说道:“贱妾性命不足挂齿,请公子赐名~”虽然女祭司此时的相貌是十七八岁的绝代风华,但是灵魂却依旧是那死去数百年的阴冥鬼物,对于人情世故更是看得通透。 “那就赐你名为芳华,哈哈,绝色芳华。” 眼见这赐名芳华的绝色对自己百依百顺,那不停扭动的腰肢更是蹭得自己半边身子酥麻,朱公子登时狂笑一声,“人如其名,果真有味道啊……” 悠长深邃的洞穴内传来阵阵的低吼和粗重的喘息声,朱公子满头大汗的正在不停的冲刺。身下一条白花花的肉体正不停扭动着,除了女祭司还有哪个?一张妩媚无比的脸庞上媚眼如丝,小小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合,大口的喘着气。雪白的身躯上早已经是淤青和爪印,足见朱公子刚才是何等的狂暴。 随着朱公子身躯动作的的加剧,原本已经眼神迷离的女祭司,呼吸愈发的急促了起来,一对美目已经微微翻起了白眼,半张的粉嫩红唇中一点小巧的香舌微微探了出来。她原本是十四海城的女祭司,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一直以来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有多少人愿意为她赴汤蹈火。 只可惜随着岁月流转,在魔语情出生之前,她就难以抵挡时光的侵蚀,由于年轻时的纵欲枉为,使得她衰老的速度极快,要不是死后化为阴冥鬼物,又被魔语情看中,恐怕今生今世都没有恢复容貌的可能。 如今,朱公子将是她第七位男人,她离永垂不朽的美貌又进一步,如何能不兴奋,她有一种喜欢在美貌和丑陋之间转换的变态心理,可却不喜欢自己永远变回鹤发鸡皮的恐怖模样,若是能青春永驻是再好不过了。 朱公子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大手一张,便将她粉质标光的身子翻转过来,露出了一对雪梨玉瓜般的臀瓣,还没等她有所准备,便再一次的大力贯穿。闷哼了一声,女祭司被这个略带羞辱的姿势压在那里,拼命的想要逃开,但是却被朱公子的大手一把卡住了那纤细柔软的腰肢,这略微的挣扎更是激发了朱公子的欲火,登时愈发的肆意妄为了起来。 哎呦、哎呦。 而听到这声音的朱公子眼中更是迷乱一片,嘴角已经有些许的涎水流了出来,嘿嘿傻笑着望着身上的美人。女祭司媚眼如丝,腮如桃花,动人的美态让朱公子心中一荡,登时腰间一麻,喉咙里嘶吼了一声,登时喷薄而出。 而他身上这美艳无边的绝色佳人更是仰起了秀美的脖颈,满头黑发无风自动,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无比的销魂。正在欲仙欲死宛若登临仙界一般的朱公子却惊骇的发觉,自己的欲望竟然喷薄不止,丝毫没有停止的架势,这让他惊骇欲绝,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 一身的醇厚精血和真气功力滔滔不绝的向体外倒灌而出,被那完美无瑕的女体尽数吸纳。而那美丽的玉手却死死的扣着朱公子的双手,使得他难以动弹分毫。原本暧昧缠绵的姿势竟然成了催命符,朱公子只觉得数息之间,自己的精血真元竟然被吸取了大半,当下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嘎吱吱的声音响起,朱公子粗大的双手竟然在女祭司纤纤玉手的紧扣下慢慢变形,诡异的弯成了一个角度,难以抬起。而那两条洁白修长的美腿上更是传来了阵阵绝强的力道,夹得朱公子腰肢嘎嘎作响。女祭司的眼睛,已经不知道何时漆黑如墨,冷冰冰的望着朱公子。 两人的身体并未分立,但是朱公子强壮的身体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了下去,口中嗬嗬的说不出话来。吃吃一笑,女祭司松开朱公子已经变形的双臂,柔软的小手在他胸膛上轻柔的抚摸着,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魅惑,“朱大人,你可舒适么?”说着双腿用力,嘎吱一声作响,那朱公子强壮的腰肢猛的变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竟然已经硬生生的断裂。 将最后一丝真气和生命精元吸纳入体内,女祭司双腿一分,任由变得轻飘飘的朱公子落在地上,原本强壮坚实的身躯落在地上,发出了宛若破革一般的声音。完美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展露在洞外的阳光下,纤纤玉手捧起在地上兀自挣扎的鸟儿,放在胸前轻轻的爱抚着,理顺那纷乱的羽毛。这样的情景,任哪个男人都要深深的嫉妒在那胸前停靠着的鸟儿,然而翠绿的小鸟却宛若受到什么惊骇一般,虽然被温暖的怀抱环绕却依旧瑟瑟发抖。 粉红的的香舌从朱唇中弹了出来,魅惑无边的再在嘴旁舔了一下,“嘻嘻,小东西,莫非你很害怕么?乖,我不会伤害你的……”说着女祭司的手掌已经轻抚在了那鸟儿的头顶,转瞬间原本灵动但充满恐惧的鸟眼登时一片呆滞,片刻过后那鸟儿竟然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绕着女祭司呢美丽洁白的身体环绕不休。 第七日,夜如泼墨,风雪正狂,一种浓郁而淡雅的花香突然随风传来,薰人欲醉。 第七海城的城门外,突然亮如白昼,从敞开的城门望出去,每个人都看见了一顶金玉彩轿。轿子的布料大都是用高贵的丝绸制成的,颜色姹紫嫣红,七彩相间,紧垂的布帘绣着龙凤呈祥,一龙一凤栩栩如生。 抬轿的两个轿夫高大健壮,精赤着上身,冰冷的风雪扑扑地呼啸而过,他们竟似毫不在乎,连眼皮都不曾眨动一下,脚步依然坚定。彩轿的两边,各自站着一个容颜艳丽、身材娇娆的妙龄女子。左边的女子手中端着一只大如拳头的香炉,燃的仿佛是上等的龙涎香,香火点点,香气氤氲;右边的女子,手里却端着一盘美丽而奇异的花,在这个百花凋零的季节,那花竟不凋萎,反而开得正艳。在她们的身后,又各自站着两个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手里捻着一颗猫眼般大小的夜明珠,把雪地照成一片素白。他们的脸上绝无半点笑容,却充满了恭敬和谦卑之色。 持花女子腾出右手在空中一扬,满天的七彩花瓣忽然如天女散花般片片飘落,刹那间落英缤纷,遍地花香。 端香女子微一躬身,娇声道:“女祭司大人,请下轿。” 轿中有人慵懒地轻应一声,这声音是如此地娇柔无力,却仿佛充满了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那四个美男子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种醉意,仿佛这声音简直比美酒更容易让人迷醉。 持花女子伸手轻轻掀开布帘,一张美人榻上,斜卧着一个皮肤细腻如羊脂,纷嫩如苹果,肌肤吹弹可破的女子。轻轻的闭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胸口一起一伏,睡的恬静无暇。仿佛春睡方醒,女祭司盈盈而起,缓缓走了出来。她穿着纯白的薄纱,蛾眉淡扫,不施脂粉,亮丽的乌发随随便便挽了个髻,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块金珠翠玉,清雅正如兰花。对她来说,珠宝和脂粉仿佛都是多余的——无论多珍贵的珠宝都不能分去她本身的光彩,无论多高贵的脂粉也不能再增加她一分美丽。没有人可以否认,这是一个美丽得让人窒息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形容她的美。 亚尔丽塔的美,已经是人间的极致,但是,如今的女祭司却更加具有韵味,举止之间,仿佛都充满了万种风情,和一种无法描述的绝代风华。她的娇躯并不丰满,但也绝不纤瘦,看起来却好像弱不禁风,就像一枝柳梢,只要风一拂来,就要随风而去。 那两个妙龄女子本已美如出水芙蓉,此刻却好像变成了刚刚从泥土里钻出来的野草。 香气随风飘送,女祭司莲步款款,施施然走进了城门。刹那间,烛光为之黯淡;刹那间,每个人的呼吸都为之停顿。 如今的女祭司,她的魔力仿佛可以征服整个世界。她已然吞食了八个男人,只差一个,就可以永葆美貌,神功盖世。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食色,同样是男人的天性。看到那些男人们痴迷的目光,女祭司的脸色虽然依然一片冷淡,但眼神却温柔如水。这时候的她,仿佛是一只伫立于群鸟之中的孔雀公主,骄傲而高贵。她本来可以对这些凡夫俗子不屑一顾的,但眼波流转间,她的脸色竟突然变了。 她一眼就看见了天下第三,那位褪去络腮胡的俊逸男子正不停地喝着酒,始终没有向她看过来,在他眼里,女祭司仿佛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泥娃娃,纵然美得无可挑剔,也只不过是一种陈设。 美丽的女人,都是骄傲的;骄傲的女人,都有一种通病。她们希望可以利用自己的优势,去征服男人,如果她们反而被男人征服,那绝对是一种奇耻大辱。 现在,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悄然袭上女祭司的心头。这世上,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并不少,但对美色视若无睹的男人却不多。多少年来,从未有一个男人拒绝过她,但这头发凌乱、醉眼朦胧的男人,居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女祭司似乎连眼睛都已经被气红了,但她非但没有发作,反而轻轻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很美,美的好似天上的繁星,美的好似林间最娇艳的花朵,看的众人心都醉了。 “你为什么不看着本宫?”她轻轻咬着樱唇,就像一片白云般飘然走到天下第三面前。她虽然在生气,虽然问得莫名其妙,但在别人看来,她的神态却像是在对她的情人撒娇,又像是一种责备。谁又能够明白,其实她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个字,都蕴藏着不可触动的杀机? 天下第三恍如未觉,连眼皮都未抬起。 “你是瞎子?”女祭司脸上的笑意已渐渐变得僵硬,声音依然充满了不可抗拒的魔力,谁也看不出她是不是已经开始愤怒。 天下第三终于抬起了头,目光却落在窗外。窗外有雪,夜色深沉,一片空洞的黑,他竟似看得呆呆入神。 女祭司脸上最后那一抹僵硬的笑意终于完全隐去,如罩上了一层薄薄的严霜,一字一句地道:“你是哑巴?” 天下第三依然充耳不闻,左手轻轻在几上一按,一只酒坛子忽然飞起,他伸手一把托住,揭开泥封,昂首喝了一口酒,大笑道:“好酒!” 女祭司脸色瞬间一变再变,她这才发现,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原来非但不好玩,还很无聊。她温柔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杀机,左手缓缓抬起。这是一只美丽的手,手指修长、纤细,白皙如纯洁的纸,看起来并不像是杀人的手——她决定杀死眼前这个男人,而不是对他采阳补阴。 “如果你还不想死,最好别再说话。”女祭司的声音依然温柔,就好像是在对她的情人窃窃私语,谁也看不出藏在她眸子里的淡淡杀机——艳如桃李,毒如蛇蝎,才是最可怕的女人。 在她眼中,男人只不过是一只蚂蚁,如果她想要杀死一个男人,却比踩扁一只蚂蚁更容易。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敢在她的面前铮铮而言,难道他不怕死? “宋终,这个人就交给你了。”女祭司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缓缓走了开去。 宋终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脸色有些苍白,但更白的是他的手。 他的手已按在刀柄上。这是一把薄而窄、轻巧的短刀。刀欲出鞘。片刻之后,在这里,必然又要多了一个亡魂。 女祭司狡黠的眼睛里,突然发出一种兴奋的光芒。她喜欢听话的男人,喜欢看见男人为了她和另一个男人生死对决。流血虽不可爱,但也绝不可怕。她只是喜欢某一种感觉而已。 她的确是个完美的女人。她如今的脸,仿佛是造物者倾尽一生心血雕刻出来的,像是仙子与魔女的结合。她成熟,却又有着一种少女的矜持;她妩媚,就像是盛开于午夜的牡丹。她的目光,仿佛可以燃烧男人身上流动的血,溶化男人的心。 天下第三的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骚动。他轻轻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这么做,其实是那个女人的意思?” 宋终冷冷道:“不管是谁的意思,都一样。” “她究竟用的是什么手段,居然让你甘愿为她卖命?”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宋终脸色忽然大变,厉声道:“你可以侮辱我,但绝不能侮辱女祭司大人。”